爷爷,我们有事出去一下。慕浅一面往外跑,一面匆匆忙忙地回答,话音未落,人已经不见了踪影。
灵堂内很空,只有一束白玫瑰,和白玫瑰面前那个白色的瓷罐。
傍晚,慕浅在家里组了个饭局,邀请的人是容恒和姚奇。
一直走到工厂入口,他微微侧身往里面看了一眼。
从前,若是有人提及让他开口说话的话题,他总是很惊惧,很闪缩,仿佛那是一个不可触碰的禁忌。
正在这时,却忽然有人碰了他一下,下一刻,有热烫的东西从他肩头洒落。
十年前,祥平公寓有一桩纵火案,一家四口,三死一重伤,重伤的那个虽然活下来,可也因为精神失常住进了精神病院。程烨说,这单案子,您记得吗?
程烨听了,还想说什么,沙云平却蓦地转过身来,抬起了手。
说这话时,她唇角微微上翘,是欢喜愉悦的模样。
慕浅看着他,是猜测,可是也是很靠谱的猜测。明明你自己也想到了这一点,却不肯接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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